《全球守望名單》原先只是一份供內部使用的報告,30 年過去了,卻奠下了公眾信賴的基石。它是如何走出內部的框框,建立起超乎想像的權威性呢?
早於 90 年代初,敞開的門研究員威保·尼古拉參與了《全球守望名單》的制訂工作。有趣的是,它竟是機緣巧合之下的產品 - 隨著 1989 年鐵幕瓦解,無需再把聖經偷運到東歐。尼古拉說:「我們突然可以騰出資金和員工。在 1991 年,『敞開的門國際』的研究部規模細小(當時只有一名研究員)負責對多個國家進行評估,對象包括了已經開展以及有可能開展事工的國家。
「在 1991 年,當時的行政總裁約翰·康潘仁要我一年四次就兩個問題作出建議:對於已經開展事工的國家 - 敞開的門需要擴展服侍嗎?對於沒有事工的國家 - 我們會否有所遺漏呢?我只覺任重道遠,我有很大的自由去做研究,但假若我給出了錯誤的建議……」
尼古拉解釋:「在 1992 年初,我希望創建一套盡可能客觀和科學的方法來收集可靠數據,用以評估受逼迫基督徒的人數和逼迫程度,然後將資料以世界地圖的形式標示出來。這可以幫助我們作更明智的決定。
「我遇上了幾項挑戰:一、你對逼迫的具體定義是什麼?二、信徒享有應有的權利嗎?教會怎樣可以發揮其應有的功能呢?(應該如何釐定評分準則?)。三、什麼時候踐行信仰是法所不容的呢?我們並非單憑事件來構畫,而是創建一套科學的方法,客觀地按逼迫的程度和人數將全球受逼迫基督徒的狀況標示出來。」
看看這30年裡全球針對基督徒的逼迫如何演變:
沒有互聯網,只有傳真
在沒有互聯網的年代,許多訊息只可以通過傳真發送,這是一項艱鉅的工程。但在兩年內,首份《全球守望名單》面世。 尼古拉表示:「因著 1993 年這份名單,前線團隊和領袖可以向前發展。尼日利亞、印度尼西亞和印度就是這樣被納入我們的事工版圖。伊朗、埃及以及巴基斯坦的事工也擴大了。直到 90 年代後期,向支持者披露名單的想法開始萌芽。」
事實證明這是明智之舉。「名單成為了提升認知和激發禱告的絕佳工具。守望名單啟發敞開的門打破成規,今天我們對所有存有逼迫的國家都開始籌劃工作。」自 1996 年以來,守望名單推動敞開的門規劃新路線。不管逼迫的來源是什麼,哪個國家有逼迫便在哪裡工作。同時也在印度教和佛教為主流的國家(印度、緬甸、不丹)開展事工。尼古拉表示,這方針至今未變。 「從那時起,敞開的門希望向支持者展示受逼迫教會的全貌。」
權威性
到 90 年代末期,一個小規模的團隊成立了。「最了解受逼迫基督徒的團體」這稱譽讓研究團隊背負不少壓力。媒體有時會質疑《全球守望名單》的制訂方法和可靠性,也有各國政府對名單作出負面或敵意回應。在 2012 年,敞開的門決定以更詳盡深入的問卷來反駁批評。名單今天發展為具權威性的報告,部分也歸功於這嚴謹的評訂制度。
「它揭示出基督徒遭受逼迫的情況已極其嚴峻:數億基督徒正遭受歧視和壓迫。」
威保·尼古拉
尼古拉強調《全球守望名單》背負重要使命:「它揭示出基督徒遭受逼迫的情況已極其嚴峻:數億基督徒正遭受歧視和壓迫。」他引述於 2022 年 9 月離世的敞開的門創辦人安得烈弟兄的話:「在我們這個世代,天國福音幾乎已傳遍天下。根據聖經,萬國都恨惡基督徒 - 逼迫不再侷限於某些區域或某些國家,而是全球性的。」故此,他視敞開的門事工為末後事工。
回顧過去十年的《全球守望名單》,尼古拉留意到基督徒「遭逼迫的人數飆升」至目前的超過 3.6 億人。「這趨勢正迅速惡化,情況令人憂慮。我們固然不可以通過制訂名單來消除逼迫,然而,我們可以幫助受逼迫的基督徒傲然挺立,藉此見證耶穌。」
嚴峻但滿有盼望
尼古拉表示整體情況將會越來越嚴峻: 「過去看似穩定的地方也出現逼迫情況,例如薩赫勒、西非和莫桑比克。基督徒承受更多的身體暴力,對象還包括了婦女和兒童,情況令人沮喪。」
「我深信禱告的力量,守望名單是一個絕佳的推動工具!」
威保·尼古拉
與此同時,神並沒有停止祂的工作。在西方,基督教正在衰落,但在亞洲和非洲,教會正在蓬勃發展。這讓我們感到欣慰,情況令人鼓舞、充滿盼望和振奮心靈。
尼古拉對《全球守望名單》的寄望:「我希望能採集更多數據,但政治體制令資訊傳遞更形複雜。對於團隊,我希望有更多資金讓這事工發展得更好更全面。希望我們能夠更廣泛地向本土及以外的教會推廣這名單。我深信禱告的力量,守望名單是一個絕佳的推動工具!」